了,“你想夺权!”
“对。”阴若熏起身,“百万兵符,你说我要是挥军打回辛乌,皇上会不会上心?我爹他还敢不敢动?”
“你……你以为你拿上兵符,大军就会听你的话?”
“你……你以为你这么说,大军就不会听我的话?”学着马瑞峰的口气,阴若熏笑的阴沉,直直叫男人生出一股悚然。
可营里那么平静,他也没看见阴若熏有什么动作啊!“那敢问……敢问少将,大军几时听你的话了?”
“天道不仁,他们不用听我的话,也会被皇上逼到造反。”散布了这么久的言论,多少军心动摇?
看着马侍卫,阴若熏颇有些戏谑,“小马啊,你知不知道什么叫煽风点火,什么又叫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么?我倒是有些同情你和小王了,可谁叫你们站错方向了呢?爱莫能助。我是不会杀你们,可别人呢?”
惊得不轻,马瑞峰和王浩慌得退后数步,提防地看着四周,阴若熏的帮手在哪里?咫尺,秦宜将掩在腰间的软剑抽出,劈斩破空!
银芒乍起,血气纵横!
“救命——啊!”
“天啊!马侍卫!救……救命,阴若熏杀人啦!杀人啦!啊!——”
马侍卫和王侍卫的声音?
帐外不远处,祝南山的探子不期然听见帐内的惨叫,皆是惊得不轻,“阴少将出手了!”
“快,赶紧传信给祝将军!就说阴少将杀了皇上的人!”
“是!”不敢耽搁,一名探子慌得朝祝南山的营帐跑去。
“他要造反?”惊得双眼圆瞪,祝南山在帐里来回走动,旋即又命人召集众将。
待人到齐,他拍案,恼怒中自有一股阴寒,“果然是一丘之貉,父亲贪污军饷,儿子杀人作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此等祸害,辛乌岂能留下他们?我们和苍流的战事可还没完结呢,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