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无限的?啧,可你?你和七夜成亲之前,洁身自好得有些过头了。不但不碰女人,甚至看都不看一眼。说实话,舅舅那时候真是担心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柳下惠,还是龙阳癖?再还是……”
姬梦白的眼角扫过宁止的某一处,转而欣慰,“如今看来,是我多心了。”
宁止冷哼,抱着云七夜的手一紧,眼带寒光。
视而不见,方为保命之道!
姬梦白转移了目标,又看云七夜,诱哄道,“七夜,来,叫声舅舅给我听听。”
不习惯和认识不久的人如此亲切,云七夜顿了顿,憋出一声,“……姬舅舅。”.
鸡舅舅?姬梦白立时哀怨,惨惨道,“七夜,你很不乐意叫我舅舅么?还是你在怨我?怨我刚才险些伤了你。”
那一瞬间,这天底下简直没有比姬梦白更可怜的人了。
云七夜心下一揪,慌得摇头否认,“舅舅多心了,叫您舅舅,是甥媳的荣幸,自是欢喜还来不及。”
“是么?”姬梦白眉眼一动,立时笑得开心,“既然如此,我准许你亲我一下。”
这位泪水侯……能不能正经一些?云七夜愕然,挤出一丝讪笑,“呵,舅舅,很会开玩笑。”
姬梦白仍是笑,意味深长,“莫怪宁止喜欢你,七夜真是可爱得紧啊。你是不知道,你小的时候,还在襁褓里的时候,我还……”
“梦白。”宁止忍不住将姬梦白的话打断,他的眉头微蹙,有些不耐,“劳烦,你能不能换个新鲜点的搭讪?”
姬梦白兀自坐回了椅上,无奈地耸肩,“你以为我乐意如此?可谁叫我真的是看过你的小鸟,抱过襁褓里的七夜呢?人间别久不成悲啊,见了你们,我不由就想起了好些陈年往事,把它们拉出来晒晒,无可厚非。”
看姬梦白的模样撑死三十出头,云家素来和姬家没什么交集,他何时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