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骄阳高悬。一大早,除了风声和鸟鸣声,还有别的声音响起。
“啊哟,累死我了,这种事不是人干的,我的腰都快断了!”说着,男人不停地喘息,满脸通红。
另外一人仰面瘫在一旁,甚至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他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喘息不止,“我也好累啊,一晚上都没睡觉,折腾死了……啊,早知道要做这种事情,早知道这么累,我才不要和你一起!现在可好,你看看把我劳累成什么样子了!”
“别说你了,你看看我。后背上还有好几片淤青呢,这得多久才能恢复我原本的健壮有力啊!”
“哎哟,闭嘴吧!做这种的事的,有哪个容易的?一晚上都在做这事,哪个能受得了啊?”话音刚落,立时引起一片叹息声声。
“累啊……真他娘的累啊。”
循声望去,就见辛乌军营的操练场上,十几名士兵仰面躺在地上,各个累得满面通红,挥汗如雨,瘫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
他们之所以这么累,是因为昨天下午,阴少将突然又不正常了,先是叫他们兄弟几个去老远的地方铲草皮,然后又叫他们把偌大的草皮完好无损地铺在他帐外的那片空地上。
他们马不停蹄地运了一晚上的草皮,又在阴少将吹毛求疵地指挥下,心惊胆战地铺了两个时辰,简直累得身心俱疲,生无可恋了,可也猜不出阴若熏此举是何用意。
很快,阴若熏惬意地躺在那块偌大的草地上,仰头看天。
一群士兵躲在远处的营帐,窃窃私语,“你说,阴少将为什么要睡在草地上啊?他前几天不是刚从萧安运来他的大床么,就是那个两边都镶着琉璃珠宝的软床,睡在那上面不比睡草地舒服吗?”
有人翻白眼,见怪不怪,“这不废话么,因为阴少将变态呗。一个变态的人,能做啥子正常事么?”
有人不解,“那他大可以睡在营里的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