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她一跳。
她迅速转身,扭头一看,床上居然多了一个人,不是宁止又是哪个?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哪还有什么尊严啊?不过是硬撑着一口气的假相罢了,你说话,你有趣;你微笑,你好看;你生气,你娇媚……却原来,情人眼里,果然能出西施。
但西施又能如何,纵有千般万般好,也比不得我的她。
而我,我为了什么呢,不过是为了眼神亮晶晶地对你说,你看,我可好了,你也快快爱上我吧……
我看你的每一眼,都像是邀天之幸,是截取一分天机,赔上自己的三分运气。所以你也别怪我,怪我看你的时候,目光灼灼似贼。
是啊,我想偷你,只不过,不想自身早就遗失,偷鸡不成蚀把米。
咫尺,宁止惨兮兮地蜷缩在床边,亮晶晶地眼睛盯着她,可怜巴巴道,“云七夜,地板太冷了,凑合挤挤吧。”
说着,他又指了指云七夜的头发,为自己争取权利。“你能不能转过身来睡?你的头发总会把我痒醒。”
听这话的意思,他已经上床很久了吧?可他什么时候上的床,她居然没有察觉,莫不是心里居然对他已经毫不防备到了这种地步。
云七夜沉默了多久,宁止就可怜了多久,还打哆嗦,“真的,北齐不比乾阳,太冷了。”
倒也是。
云七夜叹了口气,她困极,实在没力气和他计较了。她索性又躺下身去,和宁止面对面,两人距离之近,几乎可以碰到彼此的鼻尖。
这就是——单人床,睡双人——的好处。
沉默不语的二人,一个是坦然,一个是尴尬。
云七夜不自在地朝后挪了挪,避免和宁止靠得太过近。咫尺,宁止可怜兮兮地蜷缩着,头发蔓延至胸。宽大的亵衣在他蜷缩的姿势下,微微下滑,不经意露出微许白皙的肩膀,视线若是再下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