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位司徒大人居然主动来求和,难道是二皇子出了什么祸事,保不住他了?
更甚者,二皇子素来以五皇子宁肖马首是瞻,是嫡子党的人。如果二皇子出事,那是不是意味着五皇子……
她暗暗咋舌,不再往下想。不经意又见门外还站着一个男人,三十来岁的年纪,体格健壮,一身黑衣劲装,双眸坚定且机警,右手不着痕迹地按着身边的长剑,以便随时出手。再看他的打扮,和别院里的一般护卫并不相同,应该是宁止的贴身护卫。
健壮的体格,轻微到几不可闻的呼吸,稳扎于地的脚步。
是个高手。
还是江湖高手排行榜第五的秦宜。
如此难搞的人竟然会屈尊于宁止,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她心下不由对他的手段感慨颇多。
再看看陈管家,食指和中指的关节处有硬茧,虎口还有老茧,一看便知是舞拳使剑的好手。
啧,她不由喟叹,这别院里,各个都是人才啊,想她家小凤儿辛苦了多少年才爬到天下第六,也不知何时才能打败秦宜,更进一位。
待一干人都退下,她也喝完了早茶,正要拿筷之时,但闻宁止的语气慵懒入骨,仿佛低声呢喃般,“云七夜,可还记得我昨晚的话?”
她抬头,望着面带谑色的男子,他面色甚好,全然不似昨晚的病弱,心情似乎也很好。
“记得,您说要和左相大人联手,对付我爹。”
这女人不傻,好歹还记得。
宁止一笑,径自低头吃起了早饭,没有了下文。
看他不怀好意的笑,云七夜不禁有些寒意,揣测一个正常人的心思很容易。但要揣测一个疯子的,那真真儿痛苦得要命。
先是昭告天下他的新婚妻子不洁,而后再联合政敌对付自己的岳丈。
宁止的牌,出的毫无章法可言,她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