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瞪,尖尖的指甲都陷进零落的手心里。
零落连连摇头,“不会的,子佩害姐姐落水,她现在该是最怕跟姐姐扯上关系的,还怎么会在殿下面前提起姐姐来。”
“再说了,经过紫云观的事,殿下着实冷了她些时日,现在好不容易又重得宠爱,又赶在这节骨眼上,她怕是正在想尽法子要孕育殿下的骨血呢!”
零落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又漫不经心,当她说出“骨血”二字,就见绿竹那满眼的恨意,更是掩藏不住了,那眼光就像是刀锋一般,冰冷又凌厉。
零落却像是没有察觉,继续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之前殿下长年驻军在外,今年好不容易回来了吧,又受了伤。咱们殿下今年都二十有五了,不说是皇子了,就连普通百姓到了这个年纪,也应该是儿女绕膝了。
上次定妃娘娘不还让我们陪殿下去紫云观求子嘛,姐姐你还说了,去过观里之后,就一定能得子呢!”
说到这里,她突然“哎呀”一声,略带惊慌地瞪大了眼,无措地摇了摇绿竹的手臂,问道:“子佩当时从头到尾都陪着殿下,三清会不会就感念她的诚心,让她一举得男呀?姐姐,这可怎么办?要是她真的有了殿下的骨肉,那我们……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她捏在手心里?”
绿竹的脸更加惨无人色,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没上来又激起一连串的咳嗽。零落小脸一白,面色惊惶不已,一边帮她顺着气,一边自责地说道。
“都怪我不会说话,姐姐别听我胡说八道,人在做天在看,三清怎么可能让子佩那种蛇蝎女人有孩子呢,一定不会的!”
零落一口一个孩子,让绿竹气得够呛,夏草急起来也顾不得礼仪,一把将零落扯过来,自己走上前又是递帕子有是轻拍绿竹的背,等绿竹好不容易好了一点,就毫不客气地指责零落。
“我们夫人现在身体不适,姑娘您不说些宽心的话,怎么偏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