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上去,对着丹木斯道:“还请你克制一下,别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啊!”
丹木斯转过头来,看着霍顿的眼神简直如同见着了仇人般,咬牙道:“病又不是发在你身上,你能理解四十岁长白头发的感觉吗?你既然不懂,就让这华夏医生来治!”
霍顿已经被搞得蒙头转向,张了张嘴,“丹木斯先生,我觉得……”
“滚!”丹木斯根本就来不及等他说完,直接挥手大声呵斥了一句。
一时间霍顿也只能在自己心里面骂无数遍fuck来缓解自己那颗被打击了的心。
此时不仅是霍顿,整个宴会所有人都已经被搞不懂,他都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刚刚丹木斯吵着要和李拾比试,还说中医不行,现在怎么还被李拾带进去了,像着了迷般。
不过丹木斯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因为李拾说的实在太对了,而且正好戳中了他的痛处。
他也一直为自己衰老的太快而感到烦恼,甚至都一直觉得自己和老婆一个月两次是不是纵欲过度了?
被李拾这一番说,仿佛是一语点醒梦中人般!
丹木斯此时看向李拾的目光,显得惊慌而又无依无靠,想了半天,他认真地对着李拾喊道:“那好,那我应该怎么办才行呢?”
“只需针灸一下即可。”李拾缓缓说着,转头看向了班海,“带毫针来了吗?”
“带了,带了!”班海连连点头,他看李拾的表情,简直就是看到了活菩萨,他又怎么能想到,都已经被如此针锋相对了,结果硬是把场给救回来了。
李拾拿起毫针,看似随意地在丹木斯身上扎了几下,七煞八变针施展过来,前前后后不到一分钟时间,便收回了毫针轻声道:“已经好了。”
“这就好了。”丹木斯愣了半天,上上下下地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几下,却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