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须金参转过头来对着温紫晴呲了呲牙,“老子都已经活了一万年了,你骂谁小家伙呢?”
温紫晴娇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砸了砸嘴唇道:“可是你看起来比我家的吉娃娃还小啊!”
“吉娃娃是哪位道友?”九须金参愣了愣问。
“去年养的一条狗。”
九须金参:“……”
摇摇头笑了笑,李拾蹲了下来,拍了拍石山丁的脸,“是谁指使你的?”
“我不知道。”石山丁使劲地摇摇头,抬起了脖子,冷酷地笑道:“你如果要杀就杀了我吧,我是有原则的,不可能出卖我的买家!”
李拾摇摇头,“不管今天你说不说,我都会杀了你,但是我不想让你徒增一些痛苦!”
石山丁抬起眼有些恐惧地看着李拾,心中暗自揣测他到底要干嘛。
然而,当李拾拿出几根毫针出来的时候,他登时笑了,冷冷道:“我石山丁好歹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你以为在我身上扎俩下我就会放弃自己的原则?”
李拾嘴角挂起懒洋洋的笑容,心道你那原则,在真正的痛苦面前,显得太过于微不足道了。
李拾脸上的表情骤然僵了僵,饶有兴趣地看着石山丁问:“你听说过针刑吗?”
“针刑?啊!”
石山丁还在思忖针刑是什么的时候,几根毫针已经扎进了他的身体中,瞬间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身子已经忍不住颤抖着发出着振聋发聩的惨叫。
第二次针刑刚刚结束,石山丁的原则就已经被打败了,口吐白沫地喊道:“我说,我说!”
李拾也把针收了起来,淡淡笑着看着他,“说吧,你的买主是谁?”
石山丁咽了口唾沫,又看了一眼李拾放毫针的地方,终于开口道:“朱药。”
“朱药?”
李拾骤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