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这人一声破烂,身上的衣服似乎已经几年没洗了,散发着一股恶臭,头发也乱蓬蓬的,胡子也有几厘米长,仿佛刚刚从难民营救出来的般。
一出来,这年轻人四处张望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很快,年轻人的目光看到了警戒线外面的母亲,两行泪滚滚而落不顾一切地奔跑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玩意?”镇长嘴角颤抖着道。
“这就是那个老妇人的儿子。”李拾欣慰地笑了笑道。
镇长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舔了舔嘴唇道:“乖乖的,掉下去三年了还没死,这人命可真够大的。”
“儿子,这些年你饿着了吧?走,回家吃饭去!”老妇人一边哽咽,一边笑着拍着自己儿子的背,拉着他往外面走。
年轻人泪如雨下,哽咽着道:“妈,以后我不和谁斗了,好好活着就行了。”
“对对对!”老妇人使劲地点头。
李拾看见他们母子相认的场景,轻轻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