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茁壮结出漂亮的果实来。
在树下一站就闻到芳香。
附近有人影晃动。以为周围没有别人的鸟饲一瞬间胆怯了起来,想独身离开,但已经太晚了。那人影已察觉到他,往这儿走过来。鸟饲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是雏子。她穿着年轻女孩常穿的橘色t恤和牛仔裤。就像布美子说的,一头带点波浪的短发。但大概是染了吧,不是深啡而是釉黑色。
“是有什么事吗?”雏子歪着头问。
但不是那种带着戒心的口吻,可以感到她的好意和亲切。就像被人问路时一样,微笑着站在鸟饲面前。
“对不起。我散步到这来,走着走着就被这株树给吸引了。”
“呀。”雏子说,“今年也是长得这么好。真高兴。”就像是他想像的声音。低而沉,有时像催眠似地。
“很少见呀。在这会有。”
“嗯。我也不懂种树,刚开始的时候真是很难。因为香味虫子会来吃。最初移过来的五、六年都长不出果实。大概是气候不合吧。我几乎都要放弃了。”
“您说是移植过来的。是从哪?”
“轻井泽。”雏子说,拭着额头的汗珠,“原本种在别墅。把它移到这来。”
“那真是相当地珍借这株树呀。”
雏子轻轻点头说“是回忆”,然后又马上住口。没有擦口红的双唇浮起一般平凡主妇所没有的谜样微笑。但那也一下就消失了。“要是喜欢的话,要不要拿一个去?”
“不,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今天早上我摘了两三个。你等等,我去拿。”
雏子往家中走。庭园里仍然放着令人怀念的探戈。因为在树荫下,所以没有注意到,在一楼从窗户往外延伸的一个小阳台上,有一位男人的身影。
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带着黑边眼镜,看着摊在膝盖上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