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美的指责,芳子无话可说,这一点的确是她该彻底反省的地方。
“可是,他实在太过分了。他们两个人堂而皇之地走出机场,而且修平对那个女人的态度,说有多殷勤就有多殷勤。”
“啊!你等一下……”
由美那边好像有谁来了,芳子在电话中听到门铃的声音。芳子趁机看了看手表,十点半,她们已经讲了二十分钟。
“对不起,可以继续说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那端又传来由美的声音。
“你这两天是不是正忙着截稿的事?”
“没关系,我昨天晚上忙到很晚才回家,今天大家都要到中午以后才上班。”
“你说嘛!修平是不是太过分了?”
时间既然充裕,芳子就继续发她的牢骚。
“他自己在外面有女人,却绝不允许妻子逢场作戏。”
“我老公还不是一样!”
由美的丈夫小修平一岁,不过可能是没有小孩的关系,外表看起来似乎年轻了五、六岁。他在广告公司上班,口才一流待人殷勤,但由美说他实际上是个高深莫测的玩家。
“我那一口子说,男人无论怎么花心都没关系,女人却绝不能踏错任何一步。”
“他这样讲实在太过分了。”
芳子心想,自己和松永交往虽然不对,但是导致这种后果的因素,无非是丈夫过于自私。她眼睁睁地看着丈夫冷落自己,为其他女人着迷,久而久之,她遂也产生“既然如此,大家一起乱搞”的念头。
“他说的话都只是有利于男人。”
“为什么男人逢场作戏就没关系?”
“他说男人花心不会动真感情,女人一旦和别人发生关系,就会无力自拔。”
“哪有这种事?”
“就是嘛!逢场作戏却动了真感情的男人也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