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司机随即问道:
“现在要去哪里?”
“这个嘛……”
修平觉得在这种情况下,面对妻子吃饭实在不是件舒服的事。
“家里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有土司和拉面,要不要再到超级市场买点别的?”
“我无所谓,反正饿了什么都好吃。”
妻子默不作声,一副随你的便的样子。
“那么司机先生,麻烦你开到等等力。”
妻子的态度使修平极为不满,他把双手抱在胸前,凝视着前方,藉此表示内心的愤怒。
自己伙同其他女人到北海道旅行的确不对,然而妻子的行为也未兔太任性了。她事前没有知会一声,就突然跑到大阪,事后也不曾打电话到北海道报备,昨天晚上要是修平没有打电话回家,事情不就被她瞒过去了?此刻只有他们夫妻俩个人,她却依然压根儿不对这件事略作解释。
想着想着,修平又渐渐地生起气来。
虽然早在几个月前修平就已开始怀疑妻子,他却都忍了下来,但是今天晚上他说什么也不放过她。既然她这么不顾虑自己的尊严,修平似乎也没有必要为她保留什么。
计程车愈接近家门,修平的脸色变得愈阴沉。
他们在途中曾下车到超级市场买了点东西。直到十点五分才回到等等力的公寓。
妻子立刻把买回来的鲑鱼放进烤箱里烤,又作了一大碗加了裙带菜的味噌汤,不一会儿一顿还满像样的晚饭就端上桌了。
芳子虽然在杂志社干编辑,但是她相当会理家,做起家事来手脚也颇为利落。
然而,在今天这种情况下,修平无法因此而善罢甘休。就算是她早点回家,不跑到机场让修平下不了台,修平绝不会为了这顿美味的晚餐而强自压抑怒火。
不可思议的是,吃着妻子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