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随时能够激烈燃烧自己。”
“可是,也有熄灭的时候呢!”冬子辩称。
“就算熄灭了,火苗还是存在,随时会再旺盛燃烧起来。”
“没有那么简单的!”
“不,一定可以。”
“讨厌……”
“我没有别的意思。”
“可是,很奇怪呢!”
“奇怪什么?”
“有时燃烧,有时却熄灭……”
“毫无理由吗?”
“不知道。”
“别谈这些了。待会儿去上次那家酒廊?”贵志问。
冬子点头。
约莫三十分钟后,两人走出“皮斯特”。
外面下着小雨。听说台风在四国一带登陆,可能是受其影响吧!
计程车抵达饭店后,冬子跟着贵志走出地下楼的酒廊。冬子喝白兰地。不久,贵志邀她跳舞。
几乎全是慢步舞曲。跳第三支舞时,贵志在冬子耳畔低声问:“已经不放在心上了?”
“什么事?”
“手术呀!”
“讨厌死了……”
“我还想摸那个疤痕呢!”
冬子忽然觉得全身发烫了。
走出酒廓已十一时。雨仍下个不停。贵志似想在饭店休息,但,冬子拒绝了。
“那你想怎么办?”
“我想回家。”
贵志点点头。两人搭乘饭店门口的计程车。
三年前和贵志分手时,冬子认为此后绝对不会再让任何男人进入自己的住处,她打算独自生活,但,现在她却主动邀贵志回家,似乎已忘记三年前的决心。
※※※
翌晨,冬子醒来时已是上午八时过后。
窗帘缝隙射人的阳光很亮。远处传来车辆来往的声音。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