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能够信任。
“那位医师姓前原吧?”
“前原?”冬子不记得对方姓什么。“只见过一次面,我不太清楚。”
“是什么时候接受该年轻医师诊断?”
“九月中旬,不过要看挂号证才能确定,因为是初诊那天。”
“那,你回去后马上看看。”
“可是、为什么……”
“那家医院的院长身兼区议员,因此忙碌期间常从大学附设医院找年轻医师来帮忙。”
“这么说,当时的医师也是……”
“我想应该没错。不过,兼差的医师有三位,轮流前往。”
“是哪一所大学医院的医师?”
“东京大学附设医院妇产科。”船津掏出记事本。“那位年轻医师怎么说?”
“怎么说?”
“也是说需要摘除子宫?”
“他说是子宫肿瘤,最好接受手术……”
“没说要摘除子宫?”
“可是院长动手术后,发现不摘除不行。”
“那是随便医师自己说的,不足相信。”
“我先上那家医院后,又觉得担心,还去目白的医院检查过。”
“目自的医师怎么说?”
“还是说子宫肿瘤,最好接受手术。”
“那子宫呢?”
“没有提到。只说是肿瘤,摘除即可。”
“和第一次的年轻医师意见相同?”
详情如何冬子并不知道,但,言下之意应该相同。
“既然已去了都立医院,为何不在那边接受手术?”
“都医院太大,也没有空病房。我心想既然相同的诊断,到附近曾去过的医院比较方便……”
“曾去过?你去过哪家医院?”
“是去探望生病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