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喂,喂,你到底帮谁的啊?”
满座皆笑,但是,同情妻子者居多。
“风野君,情妇的确可怜,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也只能那样吧。”
“是啊,在哪家过年是个大问题。”
最近,刚在外边有了相好女人的编辑岸田,相当认真地沉思起来。
“关键是被风野君夫人问到时,咱们要统一口径,说他去京都采访了。”
“反正过年都休息,找不到人。”
“不,要防着事后突然问咱们。”
“那么,风野君准备在她那里扎下了?”
“这个……”
“出去走路不小心被发现,可就麻烦了。”
“跟她睡了这么多年,你还真风流。”
小田不无讥讽之意,但风野全靠这些朋友相助了。
“麻将嘛,恐怕不请风野君痛痛快快输几把,不行吧?”
众人议论着,上了二楼打麻将。
风野平时输的时候少。但是,今天老惦记着过年的事,精神集中不起来。
今天已经是二十九日了。妻子一点出门的迹象都没有。莫非磨磨蹭蹭地不准备去水户,要留在东京吗?自己再三要求,她却置之不理,脸皮也太厚了。越想越气,出牌也不管不顾地乱扔,越输越多。
最后,一夜共输了近三万日元,玩到快四点才结束。
不管妻子采取什么态度,风野已下了决心,三十一日自己走。妻子若想跟孩子留下,就随她们去。
一边走,一边想,到家已过五点了。风野倒头即睡。睁眼时已经十一点了。
好好睡了一觉,疲劳感似乎没有了。但是还不想起来。
楼下有电视和孩子们的声音。风野正似睡非睡地打盹,小女儿跑进屋。只见她身上穿着外套,手上拿着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