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
快下班时,富于和伸代她们谈论着大文字火的事,什么在白川疏水看得最清楚啦,什么从旅馆的休息室里眺望最佳啦,各自熔耀着自己约定要去的地方。有的是朋友之间相互约好的,也有的看样子和男友在一起。篝火的壮观自不待言。她们好像以此为借口,乐衷于和意中人约会。
迪子想和阿久津见面,也许是因为受了宫子她们的感染。
大家说着“再见”离去后,化验室里只剩下迪子一个人时,她陡感孤寂。
一边在心里决定着要和阿久津分手,不再见面,一边到关键时回到现实中一看,寂寞已经超过了她独自承受的能力。
在这广漠的世界里,现在,确确实实在等待着她的,只有阿久津一人。如此一想,迪予突然思念起阿久津了。
她想起了所长的话,到了该分手的时候,自然就会分手的。
即使强求也无济于事……
迪子自言自语着,便急急地把试管放入洗涤筐里,脱下白大褂,换上白色的罩衫。
“我以为你又不会来了呢。”
一看见迪子赶来,阿久律喜形于色。听见这话,迪子才发现自己破了以前的忌讳,竟恬不知耻地跑来。
“有两个月了吧。”
阿久津颇感怀恋地望着迪子。这里不是化验室,是在咖啡店里,阿久津的表情和以前焕然不同,显得安样而稍稍有些衰颓。
“来了就好。”
也许久逢迪子,精神振刷,阿久津马上要服务员送啤酒。
“为什么躲着我?能向我讲讲原因吗?”
“没什么呀。”
“讨厌我了?”
不是因为讨厌,是因为喜欢才不想见面的。交往过甚,就会迟疑不决地被一直拽进泥沼里,不能自拔。这么拽着,也许阿久津求之不得,但迪子却经受不起。即使被他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