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解职以后,久木名义上是“编委”,实际上几乎没有正经工作可干。调查室的工作是收集各种资料,或从这些资料中组织特集,提供给有关杂志。而且这些工作都没有明确的期限要求。
自由空闲了下来,久木才发觉自己从来没有发自内心地爱过一个女人。
当然,他对妻子以及一些女人产生过感情,也偷偷地逢场作戏过,但都是不冷不热的,根本没有燃烧般热烈的激情。
照这样活下去,将会给人生留下一大遗憾。
松原凛子就是在这时出现在久木面前的。
恋情的发生往往很偶然,久木和凛子的邂逅也是如此。
到调查室三个月后,即去年年底,在报社所属的文化中心工作的衣川,邀请他去中心的“文章写作方法”讲座上,给三十名学员做一次有关写作的讲演。
久木推托说自己一直搞的是编辑工作,很少写作,实在讲不了。衣川劝道,不必多虑,讲讲这些年来看了各式各样的文章,以及编辑成书的经验就行。衣川还补了一句“反正你现在挺闲的”,这才把久木说动了心。
其实衣川并不单纯是为了请他讲课,也想给闲散无聊的久木鼓鼓劲儿打打气。
这位衣川是久木大学时代的同窗,一起从文学部毕业后,衣川就职于报社,久木进了出版社,两人经常不断地一起喝喝酒。六年前,久木出任出版部长,衣川紧随其后,当了文化部长。可是三年前衣川突然被调到都内的文化中心去了。不知他本人对这次调动怎么想,从他说的“快轮到我出线了”这句话来看,对总社多少有些恋恋不舍。
总之,从“出线”的意义上说,衣川先走了一步,因此担忧久木才特意来邀请的。
久木也意识到了这一层,接受了邀请,于当晚来到文化中心,讲了一个半钟头的课,然后和衣川一起吃了饭。吃饭时还有一位女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