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
而这种机会,楚弦又如何能放过。
虽未参加阴府堂会,但堂会上的事情,楚弦都能猜到,甚至知道廉貉的说词。
“廉判官,我楚弦再问你一句,你要定我何罪?”楚弦再问。
廉貉咬牙切齿,不发一言,实际上是他心乱如麻,不知如何作答。
楚弦则道:“我知道,廉判官你是以我人官越界,灭杀阴府官员,以此为罪,要加罪与我,可现在你们看到了,地狗魂魄尚在,这罪,你安不到我楚弦头上,现在,轮到我审你了,就问问你,尧光县那两百多口人命的案子。”
廉貉大惊,立刻道:“你无权……”
楚弦打断:“我乃圣朝巡查御史,有巡查诸界之权,怎么没权?”
这话,带着训斥,廉貉无言作答。
所谓趁热打铁,这道理,楚弦焉能不懂?他立刻是将一百年前尧光县里发生的廉、陆、姚三家的恩怨道出。
“因为这件事,所以你廉判官记恨了百年之久,此番抓到机会,便派遣地狗带着你的鬼器去杀人,我问你,这算不算是触犯阴府律法?”楚弦正色严问,那声音,大的都快掀翻屋顶,质问之下,一股浩然正气涌出,震的鬼牢中的众多鬼物不敢吭声。
“你污蔑本官,所有的事情都是地狗做的,与我何干?”廉貉此刻咬牙辩驳,楚弦冷哼一声,伸手将后面的地狗抓来,这地狗身上绑着锁魂链,动弹不得,但这些日子,很多事情他都知道。
楚弦也运用阴阳幻神鲤,将他‘隐身’,哪怕是判官,只要不是接近在七尺之内,都发现不了任何端倪。
自然,楚弦早就告诉地狗,廉貉会将所有的罪过都扣在他头上,地狗虽然凶残狠毒,但却不是一个忠心之人,尤其是知道廉貉完全是在利用它,将他当成了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后,此刻地狗又如何会继续替廉貉背锅。
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