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一方平安,又德及后代子孙,青史永垂啊!”
“若崔家先祖仍在,必成一方圣人,可惜,他们走的太早,太早,当真乃灵县的损失,禹州的损失。”
诸如此类,歌功颂德之言词不绝于耳。
听清楚这些话后,崔焕之脸立刻是阴沉了下来。
“他们简直是胡闹!”旁边的周放看到崔焕之的脸色,立刻看出其不悦,于是抢先开口训斥道。
只见前面坟地上,几个学子和其家人,有十几号,正跪在崔家祖坟前痛哭流涕,前面摆满了各种祭品,若是不知道,还以为他们祭拜的是自家先祖。
崔焕之一言不发,也没有上前,周放刚才训斥了一句,但接下来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在这时,一直不吭声,只是默默跟在崔焕之左右的那位巡查校尉此刻二话不说,几步上前,拔刀一斩。
一块巨石直接一分为二,咣当一声,砸落在地,吓的那一众哭坟之人立刻是止住声音,看向这边。
校尉面无表情,只道:“我数十声,立刻滚出我的视线,十声之后若还在这里碍眼,便如这石头一般。”
“一”
“二”
……
刚数到第三声,十几个人已经是吓作鸟兽散,估摸也没想到崔焕之的贴身护卫如此凶猛,这些只是投机取巧之辈,哪里有胆子继续待在这里。
之后,崔焕之才开始祭祖。
这件事只是一件小插曲,却从侧面说明,为了能争取到入仕的机会,即便是饱读诗书的学子,也会用尽一切法子,哪怕只是提高那么一点成功率。
转眼之间,一年一次的初雪诗会到了。
和往年不同,今年的诗会,灵县县丞吴乾大人会来,安城贡院执笔官崔焕之崔大人也会来,一个是从七品,一个是从六品,在这些学子眼中,那都是官场前辈,随便得到一位的青睐,将来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