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但必然可以通过。
牧旭拜别楚弦,这时候,天也亮了。
接下来十几日,楚弦日日都守在母亲身边,实际上到了第二日,楚黄氏就醒了,只是身体还是太弱,需要仔细调理。
这段时间,白子衿也来探望过,她知道楚黄氏重病,不光是带来了诸多有用的药材和一百两银子,甚至,还带来一位气质不凡的大夫。
那大夫也有些手段,诊断之后,便说楚黄氏体弱,病未除,但已无性命之忧。临走时,楚弦不想收银子,白子衿却是执意让楚弦留下,还道:“若是平时,子衿必不会接济银两,那是瞧不起楚兄,可如今伯母卧病在床,看样子,得有几个月才能修养过来,正是需要钱的时候,楚兄若当我是朋友,便收下,当是我借给你的,以后楚兄再还便是,若是楚兄还推脱,子衿就当没交过你这个朋友。”
白子衿如此说,楚弦也只得收下。
楚弦不知道,在白子衿离开之后的路上,那个大夫十分恭敬的对白子衿道:“公……公子,有件事很奇怪。”
“什么事?”白子衿问道。
大夫想了想道:“我观楚家夫人,之前应该已油尽灯枯的境地,她早年劳苦,伤了根本,本应是药石难救,但楚家夫人的情况,却是有人硬生生的将她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救人之人,必是医道大家,可楚家穷苦,又无背景,我看这里面有些古怪。”
白子衿自然知道大夫的意思,但她摇摇头,道:“此事你忘了吧,还有,回去之后该怎么说,该怎么做,不需要我教你吧?”
大夫急忙点头:“属下知道该怎么做,今日之事,就当没有发生过,绝不会透露半句。”
说完之后,大夫下意识的回头忘了一眼楚家那逐渐远去的破旧小院,不知怎么的,居然是叹了口气。
“可惜,只是一个寒门学子。”
这一句话,就只有大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