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到了冯侩的身边才停下来,记忆中的一切,都可以随着楚弦的意念活动和静止。
此刻,一切都是静止的,楚弦看了看冯侩那一张脸,然后低头,看向冯侩的腰带。
腰带分好几种,官家贵人有时用玉带,下一级,用锦带,附刺绣妆点,更下一层,那就是普通的布带,要么,就是贩夫走卒,一根麻绳足矣。
冯侩用的是锦带,上面有刺绣图案妆点,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绣着一对彩蝶。
和韩秀儿闺房之内她亲手绣的彩蝶,一模一样。
这绣工绣出的东西一个人一个样,哪怕图案相同,但针脚细节却是不可能出现重叠,仔细观察之后,楚弦百分百确定,冯侩腰带上的彩蝶,就是出自韩秀儿之手。
随后楚弦很是玩味的看着神海记忆中的冯侩,开口道:“一个待嫁女子的绣工,却出现在你身上,而且还是随身腰带,要说你们之间没什么,鬼才信,怪不得,这韩秀儿会无缘无故诬告我娘,这背后,果然是你在搞鬼。冯侩,我与你本没什么大不了的仇怨,但现在,我会让你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做了,就得死。”
手一挥,这神海记忆幻想轰然化作泡沫消失。
韩家小院,楚弦除了韩秀儿的绣工,还发现了另外一样有用的东西,一封藏在餐盒中的书信。
书信明显还没有别拆开,楚弦打开之后,眼睛一亮,居然是冯侩写给韩秀儿的。信中虽没有指名道姓,但楚弦认得是冯侩的字迹,上面询问是否事情已经办妥,还写了不少露骨的**之言。
“果然是一对奸夫**。”楚弦发现了这个大秘密,同时心生一计。
桌上有笔墨,楚弦稍作思考,便提笔模仿冯侩的字迹,在书信后面快速加了两句,便在这时,前屋传来对话。
“刚才餐盒送来了?”
“是,奴婢已经放到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