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夜星看向我,我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夜星倒是没有嘲笑我,只是淡淡的道:“谁坐上这个位置的时候都是不习惯的,因为正常接任的寥寥无几。”
他没有说全,我便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正常退休,然后由下一任接上的情况很少,大多都是因为上一任意外牺牲,下一任才匆匆的接任。
比如老烟,再比如我。
其实我的接任已经不算是匆忙,不知道是不是老烟因为自己有过这样的经历,所以他准备让我接任之后,便不时的向我、向周围的人疯狂灌输这样的念头,所以当他出了意外之后,我们虽然悲伤,但是没有人慌乱。
我回了燕京之后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
夜星看了我一眼,随后了然:“我应该是猜错了,你并没有觉得慌乱,不过是不习惯这个称呼罢了。”
我点了点头,说没有人这样称呼过我,有些奇怪。
我和夜星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闲扯的,我们并没有什么要交谈的事情,但是沉默下来,气氛便会非常的凝重,因此我们宁愿说一些没意义的话。
不过我们两个也没有说多久,大概过了半个小时,长空回来了,他的后面还跟着一个老年人,大约在六十岁左右。
看起来精神非常好,和他的外貌非常的不搭。
“成了,这位大伯说将他的渔船借给我们。”长空摇了摇折扇,还特意的看了我一眼。
我注意到他用的是‘借’而不是‘租’,不是我要咬文嚼字,实在是长空在说到这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语气,即使我不想注意到都没办法。
不过我也实在是佩服,他是用什么方法做到的?
一般以村落聚居的渔村都有些排外,更别说是我们这个狼狈的样子。
长空扬了扬手,没有解释,只是拜托大伯带我们到了港口。
(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