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我想了想最后又摇了摇头:“我试试吧!”
因为这里没我的事儿,我和老烟聊了几句后就回房睡觉了,伢仔也坐不住,将装了海水的瓶子丢给老烟也缩进了房间。
这样一来倒是有了个好处,就是我的存在就不会太过显眼了。
大家装模作样的忙了一下午,正准备搞晚饭的时候,几个穿着比男人还严实的妇人上了门。
她们手上端着各色的海鲜,那卖相一看就让人垂涎三尺。
“这是我们男人下海顺手捞的,送给你你们尝尝。”一个胖墩墩的黑妇人道。
友好的态度让人不由的有些怀疑。
老烟笑呵呵的接过,还说了几句客气的话:“这真是麻烦几位老大姐了,我这里有几瓶防晒的膏,对常年的晒伤有点用,你们拿去吧。”
我听的目瞪口呆,什么防晒的膏,临出来的时候老烟就朝包里塞了几样海边可能用得到的药品,其中有几罐倒是对晒伤有点作用,但这东西用多了会产生依赖,只是因为没有好的替代品我们有以防要出海才带上的。
这几个妇人面露喜色,没有几个女人是不爱美的,因此她们喜滋滋的便拿了老烟给的膏,千恩万谢走了。其中一个急的,刚转了身便挖了点膏抹在了手上。
“老烟,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不厚道了?”我不赞成的问。
老烟嘿了一声,摆了摆手:“放心吧,按照她们身上的晒伤,就是一瓶用完了也不用担心什么依赖不依赖的。”
我没有他这么有信心,只觉得心里堵的慌,事情不会是老烟说起来的这么简单,他才不会无缘无故的送这东西给人。
老烟拍着我的肩膀:“有些事总有人做,走吧,去看看给我们送的这又是什么幺蛾子。”
几盘色香味俱全的海鲜摆在桌子上,这对常年在燕京的我们实在是诱惑,燕京虽然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