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就走了,我打趣道:“你急什么?”
“人有三急。”伢仔跑了一段,背着我们解决了生理问题这才转头指了指车子,神情有些古怪。
我推了他一把:“有话说话。”
“白队她……是个什么情况?”伢仔语气沉重。
这次将白队带出来是临时决定的,伢仔虽然看出了白队的身体有问题,但是一直在路上他也不好发问,所以才拖到了这个时候。
“油尽灯枯。”我缓缓的吐出四个字,仿佛要吐出心里的浊气一般。
伢仔好一会儿都没说话,看着车子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我催促他几声,他才摇了摇头道:“不对劲儿,药罐子以命换命,怎么可能这么短短的几个月就到了这种程度?”
我和老烟何曾没有想过,可这话是白队亲口说的,而且她看起来确实是老了。
而且老烟也不是没有请医生看过,得出的结论都是一个样:身体透支的太厉害。
“药罐子医术高明没错,可再厉害也弥补不了白队十几年的透支,不说其他的,随便换个人在曾国墓里待上五年,你觉得能活吗?”我低声道。
在那样封闭的环境下,别说是没有食物了,就是有食物人也会出现各种毛病。
伢仔看似被我的话说服了,可他看向车子的眼神还是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别愣着了,纵然是有其他什么原因,白队也自有她的考量!”我拍了拍伢仔的肩膀。
伢仔抓了抓头发道:“明明人都出来了,却等不到沉冤昭雪的那一天,这算个什么事。”
“老烟自然会有所行动。”我安慰道。
伢仔不再说话,他和白队之间有着微妙的关系,因为他们两个都受了药罐子的恩,但是都还不了,所以可能更希望彼此能活的好吧。
我们在这边闲唠了一会儿,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