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我点点头。
伢仔一拍手说那还好,刚刚他和昆布已经给那老憨颜色看了。
“你错了!”昆布淡淡的道:“他退的很从容。”
我赞同他的说法,当时我听脚步声的时候便知道老憨早就做好了撤退的准备,不疾不徐的。
说这些也没用,我建议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想办法解开大家一分开就听不到彼此声音的局面,然后再是去找秋小姐。
“长安,你照照四周。”昆布道。
我按照他说的将手电筒举高,尽量让光线照亮更多的地方。
然后我便呆住了,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一直以为探照灯炸掉后,我还在原来的位置,可并不是这样,我们竟然处在一个圆形的大瓮里,顶上的出口距离我们大概有三四米,边上没有可攀爬的东西,我们根本就上不去。
四周都是光溜溜的墙壁,一滩血迹在我手边。
“这、这不可能吧。”我不敢置信的道。
不说我压根没有感觉自己什么时候掉落过,就说我分明听到老憨退去的声音,若是在这样一个瓮里,他往哪里退?
再有就是在这样一个瓮里,身上有伤的秋小姐能去哪儿?
昆布他们也愣住了,压根没有想到是这么个场面。
我坐在地上,琢磨着眼前的大瓮,将探照灯灭了之后的事重新过了一遍,好半晌我才呵呵一笑:“原来,这就是第四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