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脑门,这一松下来就忘了,于是我往旁边探了探:“秋姐就在……”
不见了!
我弹了起来,随后跪在地上摸索着,干涸的血迹还在,证明我没有摸错方向,可是秋小姐呢?
她不会单独行动,不说她身上的伤,就说现在的局势也由不得她单独行动,她不是这么没有分寸的人。
“长安,怎么了?”
伢仔惶恐的声音传来,我这才想起这里的谜题还没有破开,如果我们的身体没有一部分接触的话他们是听不到我动静的。
我立刻退了回去,将手搭在伢仔的身上,将情况说了一遍。
“秋姐受了伤?”伢仔呐呐的说不应该啊,以秋小姐的身手应该不像那么容易中招的人。
我解释道:“她说当时灯灭的一瞬间刀就刺了进来,以她站的地方看,应该是有人躲在旁边了。通道本就昏暗,她站的地方正好背光,如果有人刻意躲着,也很难发现。”
伢仔依旧不相信:“还是蹊跷,这么说就不止一个人,因为我和昆布也是差不多同时受到的袭击,一个人的速度不会这么快。”
“或许整个陕西帮都进来了!”我说道。
伢仔却说不可能,因为如果那么多人跟着我们都没有发现的话,我们这脑袋早被人拧下来了。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了一句。
伢仔烦躁的道:“我怎么知道?”
“只有一种可能。”一直闷着的昆布开口了,我们忙问他是什么可能。
他冷静的语气在黑暗中有些让人毛骨悚然:“那就是我们在自相残杀……”
听了他的话我第一反应就是否认,可话还没有出口我又咽了回去,因为他说的很有可能,刚刚我不是还差点死在伢仔的手里吗?
如果是这样那就解释的通了,昆布感觉到的破风声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