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经,可佛经上的字再也不会亮了,看起来和普通的书没有任何的不同。
“难道我真的错了?”我一手烦躁的抓着头发,另一只手无意识的将佛经给合上。
可是这一翻,却发现了个问题---这本佛经的封面压根就翻不动!
我还没来得及感叹这灯下黑实在是玩的巧妙,屁股已经陷下去一般,我只来得及惊呼一声,眼前便是一片黑暗。
这设计机关的真是一个天才,佛经摊在矮桌上,基本没人会想起来给盖上,这就是一个概率性的事件,能不能发现只看缘分,还真是暗合了佛教的教义。
慌乱之中我只来得及抱住脑袋护住要害,随着砰的一声,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剧痛从从腹部传来,我伸手摸去,只摸到一片濡湿。
护林工捅的那一刀本就没有好全,这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大事,所以一直都相安无事,我都忘了这伤口的存在了,更不可能特意的去护着。这一撞正好撞在伤口上,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了。
我没敢多做停留,而是挪着身体翻到了一边。
刘寒秋他们还没有下来,就算他们用绳索往下爬,也难免会踩在我刚刚摔下来的地方,我可不想做肉垫。
果然,我刚刚挪开,一根两指粗细的绳子便垂了下来,一道人影刺溜一声便滑了下来,正是屠夫。
“长安?”他头顶上的探照灯开着,落地的一瞬间便看到了血迹。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什么事,伤口裂了。”
他的神情却非常紧张,几步走到我面前蹲下,从包里掏出一卷止血绷带给我缠上,等做完这一切刘寒秋他们也下来了,刘寒秋哼了一声道:“你做什么管他死活?”
“不过是为了不拖累队伍。”屠夫闷闷的道。
我摸了摸腰间的绷带,对他这个说法没发表什么意见,这么一天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