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长,但这孩子胆子不大,所以我们很少带他出来,这一路上事情太多,再加上昨天快刀的死估计是刺激到他了……”
我沉默了,如果说是被同伴的死吓到我还是能认同的,毕竟现在我想起快刀临死前那无助的目光,心里还是一阵堵。
要不是老烟的话中给了我一丝希望,我可能也不比夜星好到哪里去。
老烟叹了口气:“算了,不纠结这些了,先试着给他退烧吧!”
我们带的药物很齐全,毕竟是要进山,但是夜星喝不下退烧药。无论用什么办法,他的嘴巴都紧紧闭着,别说是固体药了,就是液体也一滴都进不去,惹的喂药的老烟连连抱怨这孩子什么毛病。
“刘秃子,这可是你的人,你说到底怎么办吧?”老烟泄气的坐在一边,说再这么耽搁下去,今天也都别想下山了。
刘寒秋急的在他那颗光溜溜的脑袋上摸来摸去,半晌也没摸出个想法来,倒是长空说要不直接背着夜星下山,等到了山下再看。
我们刚要反驳,长空就有理有据的道:“这山虽然海拔不高,但是温度却比山下低的,再这么耽搁下去,他的病肯定是会越来越重的。”
“我背他吧。”伢仔直接开口道。
老烟呵了一声:“就你那胆子,怎么,你是怕你摔的不够惨,再找一个垫背的?”
伢仔却说正是背上有个人,他说不准还能胆子大一点,毕竟这样他能有些安全感。
对于他这话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发表意见,因为除了他之外我们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本来这事儿应该我来,但我腰上的伤还没好全,所以也只能托伢仔了。
事情一定,我们便开始着手下山,登山绳挂着钩子在悬崖边固定好,我们将背包紧紧的挂在身上,老烟用一根绳子把夜星捆在了伢仔身上,然后做了个准备就绪的手势。
下山的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