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烧了吗?
老烟也觉着奇怪,不过他也搞不准,只说这琉璃火的威力不算大,否则你就直接成灰了。
我哦了一声,随后让他给我随便抹点药粉。
“用药罐子的吧。”枪神说了一句。
老烟摇了摇头:“药罐子的那些药不到必要的时刻不要用,长安这小子皮糙肉厚的,用点普通的药就成。”
我白了他一眼,不过也明白他说的是正确的,药罐子的药都是救命的,用在这样的伤口上确实没有必要。
老烟给我上了药,坐在原地好一会儿才让我们出发前往主墓室。
其实主墓室就在眼前,刚刚我已经扫过,大约有三十平米的样子,粗略看过去能看的出里面布置的非常富丽堂皇。
“似乎没看到编钟啊,把小钟拿出来。”老烟道。
我忙将钟取出来,伢仔也将钟锤拿了出来,老烟吩咐我们都堵住耳朵,准备敲响小钟。
“太冒险了。”白队阻止了他:“我们还是自己先找一找,万一堵住耳朵还能听到,我们这些人也出事了怎么办?听你们讲的,那些考古队员疯的可不轻。”
老烟敲钟的动作一顿,随后拍了拍脑袋:“行吧,先按您说的做,如果找不到我再试试。”
他将编钟重新递给我和伢仔,率先走进了主墓室。
刚刚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这会儿仔细看,顿时更为惊叹,这何止是富丽堂皇,简直就是将皇帝的寝宫搬进来了吧?
这三十平米左右的主墓室里,一张宽大的檀木床摆在东边,与它配套的一套椅子也是檀木的,另外摆了大大小小无数的乐器,明显能看出墓主人生前的爱好。
可是不见棺椁。
“这好像不大对啊。”老烟琢磨道:“这里布置的很好,但实在不像是个死人该埋葬的地方,古人对这方面忌讳很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