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沉默了,在部队里众人和兄弟没俩样。我来了三年,都已经将部队当成了家,而这些模范兵很多在部队已经待了五六年,鹰眼毒蛇他们两个更是待了快十年,加上他们又是陈连长一手带出来的,他们之间的情意更不用说。
如今矮墩死了,奶娃残了,他们心里的滋味儿自然不好受,要不是刚刚那地方实在不安全,陈连长怕是早就爆发了!
老烟挥开陈连长的手,脸色不大好:“老陈,你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能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
说完他扫了陈连长一眼,后者竟然真的偃旗息鼓了,闷闷叹息道:如果最后大家都走不出去,好歹让他做个明白鬼。
老烟叹了口气,摆了摆手找了个地方扎营,这一段走的大家心力交瘁,再说奶娃也不适合奔波。
我们正扎着帐篷,我抬头一看却发现老烟不在,当下好奇的朝四周看了看,只见不远处一个矮坡后面蹲着一个人,正是老烟。
“你小子盯着老烟蹲坑做什么?”陈连长一把拍在我的后脑勺上,将我的视线掰了回来。
我嘿嘿笑着没回话,心里却嘀咕,那哪里是在蹲坑,老烟边上明明放着信号台……
难道又是和上面通话?
可为什么要背着我们?
我摇了摇脑袋,先前老烟和陈连长的对话也表明,前者似乎从事的是保密性工作,背着我们也正常。只是他完全不用这般鬼鬼祟祟的,军人有军人的品格,不会做出偷鸡摸狗的事儿来。
老烟是在帐篷扎好之后回来的,果然,他那防水包依旧背在身上,里面鼓囊囊的,看那形状确实是电话。
他回来的时候脸色不错,只是在看到依旧昏迷的奶娃时,脸色又变得不大好。
我们几个人点了火,围在火堆四周沉默了半晌,鹰眼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接下来怎么办?”
“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