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一下一会儿晃一下,似乎是那玩意儿在上面爬来爬去,听得我心惊肉跳!
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我憋的脸色通红只觉得下一秒就要窒息,心里不住的祈祷她赶紧走。
过了一会儿床上没了动静,我往外凑了凑想看看她是否走了?
结果下一秒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她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把身体弯下来朝床底看,一双泛白的死鱼眼距离我不到五公分……
这一下我彻底憋不住了,死死捂着的双手眼看就要放下,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公鸡打鸣声,天亮了,死鱼眼不甘的慢慢走远。
呼!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惊觉衣服都湿透了。
就在这时门外又传来响动,我一慌刚想往柜子里钻,却听到了清脆的开锁声。
我知道是父亲回来了,顿时冲了出去。
门外果然是父亲,我刚想说什么,从他后面慢慢走出一个年轻男子,眼神如刀锋般瞥了一眼我的手道:“碗、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