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御案上的茶水扔过去,“皇上可知道,当地的百姓为何如此巴结移居的汉人?”
“为何?”
“杀怕了!”梁文成的脸上怒色再起,“当地人被杀怕了,听说只有只有与移居的汉人结亲,才会被信任,万一犯了点小过失,也能免于屠杀……”
“奥?”
“华夏征服安南,在交州立下广中省,这才几个月?”梁文成怒道:“听说张献忠杀了十万人,十万,皇上!听说交州、元江二府,当地人口减少了三成,比战争损失的人口还多,如果不是移民,恐怕一半以上的土地都要荒芜!”
“有这样的事?”李自成沉思片刻,道:“张献忠为何要屠杀当地的百姓?”
“自然是不服管教,”梁文成顿了一顿,又道:“明目张胆反对华夏的人,杀了也就杀了,可是,普通的百姓说句闲话,也会被屠杀,皇上,如此下去,便是原本没有反对华夏的人,也会被张献忠逼反……”
“没这么严重吧?”李自成淡淡地道:“张献忠如此屠杀,或许有不对的地方,可是文成如此言语,似乎不能全对!”
“皇上……”
“比如文成说,原先并不反对华夏的人,也会被逼反,”李自成淡淡地道:“其一,如果行动上、语言上都没有反对华夏,张献忠不会屠杀,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又怎么可能被逼反呢?只有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心中才会害怕;其二,前朝大明,在征服安南之后,就是因为没有清洗,反对大明的权贵从来没有消停过,不过短短二十年,大明就因为无法遏制当地的权贵,被迫放弃交趾布政使司,承认安南独立,文成,你能允许前朝大明发生的事情,在华夏重新再演一遍吗?”
“皇上,这……”
“张献忠大量屠杀当地反对华夏的权贵、百姓,固然有所不对,”李自成道:“不过,除了这种方法,文成觉得,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