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方国安予以重罚,以正军法!”
嗯?朱由检一愣,如果湖广兵不尊军令,擅自出逃,首犯应该是左良玉,督师不利之罪应该是丁启睿,为何只追究杨德政、方国安两人的责任?
这是话有话呀!
当着朝堂群臣的面,有些话实在不好说……
反正遇难事,朝堂的这些大臣们都指望不,朱由检干脆退朝,单独在乾清宫召见了陈新甲。
陈新甲接到朱仙镇大败的讯息后,已经想好了对策,该杀的杀,该罢的罢,该安抚的安抚,该起用的起用。
朱由检在乾清宫召见,显然是为了开封的事,陈新甲行过礼后,不等朱由检问询,便道:“皇,朱仙镇大败,总有人出来承担罪责!”
朱由检淡淡地道:“为何要杨德政、方国安承担罪责?他们二人不过两万士兵,恐怕承担不起如此罪责吧?”
“皇明鉴拥兵自重的倾向,杨督师在湖广的时候,都很难镇住他!”
“难道任由左良玉胡作非为?”朱由检一掌重重地拍在御案,“此为以肉饲虎,久之岂不为大明之祸?”
“皇息怒!”陈新甲知道,要说服朱由检,最难的便是左良玉的事,如果左良玉的事说通了,剩下的事好办了,“左良玉有不臣之心,天下皆知,如果皇逼迫过重,左良玉很可能投入流寇一伙,那时不仅河南,湖广的局面也是万难控制,如果稳住左良玉,必要的时候,让左良玉去对付河南的天命军,则河南、湖广均是可控的局面,望皇三思……”
朱由检微闭双目,默然良久,长长叹了口气,却是一言不发。
“皇,左良玉非但不能处置,还要安抚,”陈新甲小心地道:“只要稳住左良玉,河南、湖广在朝廷的手,至于左良玉,”他**了朱由检的脸色,见神色不善,方道:“必要的时候,找个机会,像陕西的贺人龙那样,神不知鬼不觉诛杀了,左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