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得到任何它想要的口供!
鸨子见那粗人像是被捏住喉管的鸭子,心也是吃了一惊,眼前之人,难道是来自京师的高官?她虽然没有听到田弘遇的话,心也是犯了嘀咕。
田弘遇将手的茶水杯放下,淡淡地道:“让你们的知府孙逢桥前来回话!”
“啊……是!”粗人像是得了赦令,慌忙之,向田弘遇行了礼,转身便跑,像是后面被鬼追。
锦衣卫是来找知府大人的,千万别惹祸身,哪怕舍却这个女人!
粗人心骂着自己,为何这般倒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今日丢了魂似的来到天香院?要是惹恼了锦衣卫,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鸨子见粗人去得远了,情知事情不妙,这人的身份恐怕不一般,便扭着身子进来,“官爷……”
“妈妈,圆圆姑娘现在有空了吗?不会被其他官员霸占吧?”田弘遇端着茶水杯,眼角隐隐有一丝戏谑。
“官爷说笑了,”鸨子扭着屁股,向田弘遇甩出香帕的一角,带出一阵香风,“不瞒官爷,原本要见圆圆姑娘一面,须得提前排队等候,不过,官爷是京里的高官,这规矩不要也罢,奴家这带官爷过去,便是留宿,姑娘也不会拒绝!”
“妈妈似乎意会错了,”田弘遇冷着脸不为所动,“我并非是要留宿,而是要为圆圆姑娘赎身!”
“赎身?”鸨子的媚笑,顿时僵在脸,“奴家受不得惊吓,官爷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圆圆是天香院的头牌,这些年来,天香院在她身花了数不清的银子,正指望着在她身讨些回来……天香院暂时不会允许有人替她赎身!”
“是吗?”田弘遇冷笑道:“最好替圆圆姑娘开个价,免得到时候人财两空!”
“人财两空?”鸨子变了脸色,“官爷不要吓着奴家,不瞒官爷,奴家的身也是有人的……”
“原来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