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田弘遇面向神秘之色,向他一拱手,道:“多谢店家提醒!”
店家得意地竖起拇指,笑道:“金阊的姑娘,都是这个,客官只要见过一次,保准流连忘返!”
这次你可说错了,老子看的女人,岂能留在娼门?花银子不说,难道要与他人分享?田弘遇向店家一拱手,也不多言,径自回到客房。
心却在盘算着,如何为陈圆圆、顾寿赎身的事,顾寿还好些,陈圆圆是头牌,天香院绝对不会轻易放人,算放人了,银子也不会少,难道要在她们身丢下好不容易得来的银子?
必要的时候,身份是要亮出来了,不过,为了替婊子赎身而亮出身份,似乎小题大做了……
田弘遇在客房里踱了几步,目光落在后院的老银杏树。
老银杏树亭亭直立,不蔓不枝,超过碗口粗,却只有顶有一簇伞形枝叶,显得非常修长,显然是修建而成。
老树如人,如此鹤立鸡群,岂不和紫禁城的哪位有些相似?
他心一动,不觉有了主意。
田弘遇决定在苏州逗留一日。
早饭之后田弘遇出门转悠,至午饭之后,方才回来,一直关起门来睡觉,日落时分,方被护卫唤醒。
他怀揣银票,再次去了天香院。
守门的还是昨日的小厮,热情地将他迎进门,“客官今日来得早,是要看望圆圆姐姐和寿寿姐?”
田弘遇气定神闲,“两人都要!”一边说,一边从怀掏出十两银锭甩给小厮。
小厮抢过银锭,忙堆起笑脸,道:“小人这去通传,不过……”
“不过什么?”
“小人不知道圆圆姐是否肯见……”
正在这时,鸨子用红色锦帕抖出一阵香风,一边快速过来,一边向小厮道:“还不快去伺候客人,在此磨磨蹭蹭做甚?”目光扫到田弘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