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皇上,慎言……”范文程不用抬头,也知道皇太极的盛怒,“臣下是镶白旗的人,多罗贝勒是镶白旗的旗主,有权处置镶白旗的每一个人,夫人冲撞了多罗贝勒……臣下心中并无怨言,只求多罗贝勒能将夫人还给臣下……”
“话虽如此,然宪斗是国之肱股,岂是常人可比?”皇太极余怒未息,心中却在思索,满人常常随意欺压汉人,这是父汗时代流传下来的劣习,今后得改一改了。
如果汉人的财物,甚至生命无法得到保障,又岂能安心为大清国效力?连范文程都是如此,不要说普通的汉人了……
没有这些汉人的协助,大清国想要完全占据锦州,谈何容易?没有汉人包衣的耕种,大清国就算得到锦州这些土地,又有何用?
大清立国不久,对待治下的汉人,应该行笼络之事,而不是欺压,多铎这个猪脑袋,为何就不明白自己的苦心?
范文程知道皇太极心向自己,心中生出无限的激动,为了自己,皇太极宁愿得罪他的亲弟弟……自己就是给皇太极为奴、为狗,也是值得了,他不禁老泪纵横,“皇上……”
皇太极离了座,亲手将范文程搀扶起来,“宪斗不用多言,先安心回府,此时交给朕来处置!”
范文程离开之后,皇太极立即召见多铎,狠狠训斥了一顿,让他立即将夫人归还范文程。
多铎见到范文程的夫人,只是一时兴起,玩上两日,喜欢的心也就淡了,但他要打击范文程,顺便恶心皇太极,岂肯轻易将女人归还范文程?
他听了宁完我的主意,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尚未怀上孩子……“皇兄,范文程和这个女人,都是镶白旗的人,臣弟有权处置他们,臣弟看上他的女人,那是他的福分!”
“胡闹!”皇太极怒喝道:“范文程是大清国的第一谋臣,岂是普通包衣可比?”
多铎瞪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