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萨哈廉也是吃了一惊,当时在山上受伤的时候,他并没有感觉,更不知道是如何受伤的,现在多尔衮说起,他才害怕起来,用手在伤口一摸,果然疼痛异常,还有一股刺骨的感觉,“十四叔,伤口里怕是有铁片……”
多尔衮冷声道:“叫巫医!”
不久亲卫就领过两名巫医,年岁约莫四十,他们先是给多尔衮与萨哈廉行礼,“贝勒爷!”
“别耽误时间了,快给萨哈廉看看,”多尔衮冷声道:“肉里有铁片,赶紧取出来,若是延误时间,废了这条腿,我拿你是问!”
“是,是,贝勒爷,小人这就看看……”巫医在萨哈廉的伤口上轻轻捏了一把,见萨哈廉痛得额头上直冒冷汗,知道多尔衮说得不错,神情顿时紧张起来。
他一边让士兵准备干草枯枝,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白布,白布上画着奇怪的图案。
巫医将白布展开,平铺在草地上,然后右手搭在左肩,嘴唇微动,对着白布念了一通咒语。
士兵们已经拾回一堆干草枯枝,升起火来,巫医先是取了一根拇指粗的树枝,让萨哈廉咬在口中,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把锋利的尖刀,放到火上烤热,“贝勒爷,一会取出铁片的时候,可能有些疼痛……”
萨哈廉点点头,原本想说出两句豪言壮语,但一想起刚才蚀骨的疼痛,顿时没了底气,他闭上双目,平躺在沙地上,将伤口露出来,口中含糊不清道:“来吧!”
巫医要了袋马奶酒,喝了一口,猛地喷在伤口上,萨哈廉浑身一颤,伤腿不由自由抖动起来。
巫医让两名士兵按住萨哈廉的伤腿,固定不动,这才用刀尖,将伤口边缘的肌肉切开,用刀尖寻找着所谓的“铁片”。
萨哈廉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发出狼一般的吼叫,但口中被树枝堵塞,叫得十分低沉,倒像是正在被野狗逃肛、垂死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