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没法,只得在前面也竖起了一面盾墙,弓箭兵藏在盾墙后面,继续射击天命军的辅兵。
这样一来,天命军的枪手们无法射击盾墙后面的明军弓箭兵,但弓箭兵藏在盾墙后面,看不到前面的天命军,只能朝天盲射,效果大大下降。
天命军的辅兵,各自都有盾牌,他们数人一个小组,相互合作,一面抵挡明军的箭矢,一面拆毁据马桩,不到半个时辰,据马桩已经被拆出一个三四步的口子,连大营内外的铁蒺藜,也被扫得干干净净。
据马桩出现这样的口子,天命军的骑兵,暂时不会从入口处攻击明军,如果道路不能通常,骑兵的速度难以发挥出来,对步兵也就没有太大的优势。
但时间在天命军这一边,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据马桩被拆出,连大营内的障碍,也会被天命军一一拆毁,那时,天命军才能发挥骑兵速度上的优势。
周宾、刘云水知道这一点,大营内的洪承畴,更是知道这一点,如果不能击退天命军的辅兵,大营迟早会被天命军攻破。
洪承畴心中焦急,一时却找不到对策,他只能增加人手,用大量的箭矢威胁天明军。
万余明军被压缩在大营的南侧,张全昌见洪承畴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知道情势危急,忙道:“督军大人,弓箭对天命军威胁并不大,如果放任攻击,天明命迟早会攻克大营……”
“放任?”洪承畴下意识抹了把汗滴,怒道:“依你说,如果才能压制天命军?”
张全昌乃是洪承畴的亲信,又是得力干将,督军受困,他自然要站出来,遂道:“不如率军冲击,以攻为守,即便不能全歼,也能将天命军赶走。”
“出击?”洪承畴大喜,“这倒是个好办法,一面出击,一面着人修补大营,只要大营在,天命军便无法攻击中军。”
“是,督军大人,属下愿率三千士兵,将天命军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