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官兵一致,大都督吃什么,我们就此什么,哪像你们,好吃的尽着当官的?”
“官兵一致?这怎么可能?”战俘发觉那士兵神色不对,忙改口道:“我们是没那福分了,兄弟,你们多长时间喝上一次肉汤?”
“要说肉汤,那也不一定,或一两日,或三五日,但是,鱼肉和鱼汤几乎每日都有,”那士兵原本瞧不起战俘,不过,说到自己的优越身份,他像是炫耀似的,将自己这些日子所体味的天命军的生活,一股脑倒出来,最后道:“那你们平日吃什么?总不会是糟糠吧?”
战俘明知他语言不善,却是不敢回嘴,讪笑着道:“糟糠倒不至于,不过我们吃的都是黑面窝头,夏日还好些,冬日里若是凉了,硬得跟狗头似的,还不能尽着吃饱……”
“难怪你们就是一群窝囊废,见着天命军只会逃跑,”那士兵满面都是嘲讽之色,“我们不仅有肉汤,上好的白面馒头管饱,否则,操训打仗,谁有精气神?”
“兄弟,你们真是这样——你不会是骗我吧?”
“骗你?”那士兵冷笑道:“不行拉倒,谁有时间逗你玩儿?”
“我信,我信,就冲着我们今日的饭食,我信,”战俘恬着脸道:“兄弟,我能加入你们天命军吗?”
“天命军可不是什么人都要,要想加入天命军,不仅能吃苦,还要不怕死,像你们这样,在战场上闻风而逃,连一个照面都不敢,即便加入天命军,早晚也会被大都督砍了!”
战俘吓得一缩脖子,顿时没了话音,不过,他身边的一个战俘道:“要是每日都有肉汤,白面馒头管饱,我不怕苦,就是上了战场,也不会……”
“行了,拉倒吧,你的话,只能糊弄你们自己人……”
每名战俘两个馒头,很快就吃光了,但这两个馒头,连同士兵的话,已经在战俘们的心中开始发酵。
经过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