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外臣,不能干涉城内的事务,这样的禁令,将他死死禁锢起来,养猪似的关在笼子里。
既有守土之责,又无调兵之权,他简直比猪还无奈。
更要命的是,他为了自保而购买生铁的事,最近在城内闹得沸沸扬扬,一些居心不良的人,竟然污蔑他有不臣之心。
且不说他已经年过五十,早已丧失了年轻时的锐气,以眼下大明的江河日下、风雨飘摇的局势,便是打着灯笼让他去北京登基,他也没兴致接下这块烫手的山芋。
偏偏造谣的人打在他的七寸上,让他不能安生,他除了彻查散步谣言者,便是静观事变,也许过段时间,谣言将不攻自破,毕竟他根本没有这些乱七八招的想法,更不会有相关的行动。
“这世道,就是自保,也是如此艰难!”朱谊漶坐立不住,皱皱眉站起身,在室内踱着方步,却是苦无良策,造谣的人像是人间蒸发似的,根本没有留下任何讯息,“也许是府内的仆佣传出去的,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
“王爷,奴才发现了这个!”大管家朱二和行色匆匆,在室内四处打量着,见只有朱谊漶一人,方才从怀内掏出一块铜制方形腰牌。
“锦衣卫?”朱谊漶心内吃了一惊,面上却是没有任何微澜。
锦衣卫的地位虽然大不如前,自崇祯登基,几乎风光不再,但依然是天子的耳目,主要是监督各地的官员、宗室,如果与王府搭上关系,绝对没有好事,换句话说,如果有好事,上门的绝对不是锦衣卫。
朱谊漶只是扫了眼腰牌,随即收回目光,淡淡地道:“这是哪来的?”
“王爷,这是奴才在王府东侧别院外拾得的,”朱二和低眉顺目,虽然掌管着府中的钱粮,但在正主子秦王面前,他从来不敢直起腰身。
今天拾到锦衣卫腰牌的时候,他的心里“咯噔”一下,来不及细想,稍稍处理下,便赶紧面见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