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白色的丝巾,展开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蝶儿,起来,别装睡了,”她将布巾在陈秋蝶的眼前展开,“告诉娘,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陈秋蝶懒洋洋地答道:“大人根本就没有那个……娘算是白费心了!”
“没有?为什么?”这一个早晨,宋氏听到的惊心话,一个接着一个。
“人家嫌弃女儿的……太小……”陈秋蝶用小手指指自己的胸口。
“太小?”宋氏更加吃惊了,难道他是柳下惠?听说柳下惠是太监,难道他也是太监?“到底怎么回事?你必须将昨晚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娘!”
“娘,这种事情怎么能跟别人说?”
“娘是别人吗?不行,你必须跟娘说!”
就在宋氏逼问陈秋蝶的时候,在大土司府前空旷的地面上,陈久正在对着宋家庄的所有百姓,发表了慷慨激昂、惊天地泣鬼神的演说。
大土司陈有道满门抄斩,百姓再也不用向大土司交纳繁重的赋税了,改为向西宁卫交纳十五税一的轻税,每丁将发给二十亩耕地,虎头山耕地不足,百姓将大规模牵往三十里外北川县,那里将是纯粹的农耕区。
就在百姓们庆幸要减税的时候,陈久突然换了调调,所有的百姓重新登记,而且必须登记为汉人,只有汉人才能每丁得到二十亩土地。
百姓们顿时被浇了一瓢冷水,刚刚燃起的希望,霎时破灭了,与赋税相比,土人身份更为重要,这是祖先留给他们的荣誉。
宋家庄也住着汉人,除了他们喜笑颜开,土人没有一个参与登记。
无奈之下,陈久赤膊上阵了,他是第一个登记为汉人的土人,而起全家都入了汉籍,他分得的土地,也是靠近河口、水源便利的优良耕地。
见陈久忙得满头大汗,不但没有什么效果,还被土人骂做败类,李自成上前耳语几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