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坏我大事,打得你满地找牙!”
“呔,你是什么人?竟然跑到我们大土司的土地上撒野?”陈进扛着短刀,一步三晃,扭动着矮矬的身子。
“我们是西宁卫的兵,”李自成沉声答道,“你又是谁?”
“明知故问不是?在这一片土地上,有谁会不知道我陈进?”陈进言罢,仰天大笑,他身后的士兵也跟着大笑,似乎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一个个笑得东倒西歪,还用中指指着李自成的鼻子叫骂起来。
何小米大怒,待要催马上前,却被李自成拦住,“陈进,你为何打伤我的百姓、损毁百姓的农具?连卫里的军官也敢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你的百姓?”陈进左右晃动的幅度超过三步,目光却是死死盯住李自成,看外星人似的,“你说这是你的百姓?你问问那些被打伤的百姓,他们到底是汉人还是土人?你既是西宁卫的军官,那我问你,为何不经我们的同意,擅自将我们的牧民带来此处?是不是帮助他们逃避赋税?”
李自成冷声道:“土人又怎么样?和汉人一样,都是西宁的百姓,他们是放牧,还是农耕,是卫里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话!”
“哼,咱们土司一向与西宁卫井水不犯河水,你既然坏了规矩,就别怪我们不客气,”陈进拍拍胸口,“你可知道,我爹便是大土司陈有道,得罪了我们,你们永远好日子过!”
“让你爹来!”李自成希望陈有道是明白人,土司不是独立王国,无论有多少百姓,也只是西宁卫的一部分。
“我爹?我爹要是来了,能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尿壶!”陈进挥舞着手中的短刀,叫嚣道:“别以为你们汉人多,在大通山,那是我们土人的地方。”
长得猥亵点,那是你爹娘当年没选好地方,但是不识时务、狂妄自大,就是不知死活了,李自成冷冷道:“向百姓赔礼道歉、赔偿损失、永不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