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继续道:“现在,我只有一句话问你们,愿意跟着我干的,跪到右边,不愿意跟着起干的,可以原地不动。”军人,应该有骨气,对这些软骨头,李自成不打算浪费太多的时间,他们毕竟不像伍少陵那样重要。
干,还是不干,军官们实在没有足够的心里准备。
他们对李自成缺乏了解,心中有着诸多疑问,比如,李自成为何要袭取西宁城?他会不会像其它地方的兵变一样,抢上一票就跑路?又如何对付甘州乃至朝廷的大军,等等。
每个人都面临着选择,李自成不需要他们说出理由,也没有给予他们想要的任何答案,他们的选择只能是一个字,或是两个字,用身体语言表现出来。
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他们不知道,甚至不知道李自成究竟要将他们带向何方,但眼前的万丈沟壑,他们必须先要跃过去,然后才有未来。
如果不能跃过横在他们前面的万丈沟壑,只能摔下悬崖,摔得粉身碎骨,李自成敢于袭取西宁城,未必不敢将西宁的军官集体屠了。
“看来你们还未做好选择,又或者都不愿跟着我干,”李自成的脸上溢出一丝淡淡的笑意,“既然如此,也不用浪费粮食供养着你们了,双喜,将他们拖出去,砍了!”
“李千户……”
“大人……”
李自成说翻脸就翻脸,让这些军官们一时手足无措,便在此时,何小米快速步入官衙,贴着李自成的耳朵,小声说了几句。
“让他们进来!”李自成微微一笑,刚想打个盹,就有人送来了枕头。
“大人。”刘云水半截黑塔似的,匆匆闯进官衙,倒头便拜,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却是被缚了手脚。
“云水,辛苦了,起来回话。”李自成目视前方,始终没有正眼看那被缚的人。
“是,大人,”刘云水起身,将被俘的人推到面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