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有数行文字:
“查米脂县恶棍李鸿基,因为欠了本县举人艾诏银两,到期无力偿还,反诬艾举人与其妻韩金儿有染,遂于正月十五夜晚,趁着雪夜无人,潜入艾府,杀了举人艾诏,后又返回其乡李家站,杀其妻韩金儿,趁夜出逃……”
最下面盖了知县衙门的大印,显然是正式的缉凶文书。
李自成的脑袋“嗡”了一下,榜文上的理由十分牵强,可能是盖虎使了银子,在衙门做了手脚,将他自己完全脱出干系,但他背负两条人命的事,却是千真万确,一旦被捕送回米脂县,只有死路一条,以知县晏子宾对他的忌恨,问斩恐怕都不用等到秋后。
“李鸿基,你还有什何话可说?再要抵赖,莫怪老夫无情,”王国的目光一直定在李自成的脸上,见他脑门出汗,心中已有计较,“老夫念你战场上是把好手,所以处处维护与你,就是谈话,也是避开耳目,你可明白老夫的一片好心?”
李自成自然明白王国的用心,有这样的把柄握在他手中,又占据高位,今后还不是他手中的一块橡皮泥,想捏成什么形状,自己都无还手之力。
王国在等着表态,时间对李自成来说极为宝贵。
李自成算出了种种可能,唯独没有将刘松算进去,更没想到王国会派刘松去米脂查他的老底。
难道自己穿越一场,好不容易刚刚有了起色,就这么生生扼杀在王国手中?今后还要当他忠实的走狗?
李自成不甘心。
为何自己来到大明之后,遇上的都是晏子宾、师爷、艾诏、盖虎、王国之流?此事绝不会善了!
像是回到后世,李自成的血液不断上涌,脸上憋得通红。
他想起了后世的一句话:一不做,二不休!
李自成趁着头脑清晰的当口,强行压下上涌的血气,离开座位,翻身在王国身前的方桌前跪下,“大人,属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