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一尊骷髅是圣境强者，等击杀了你，我就将其中一个头骨取下，替换成当世剑神的头骨，必然能使我这件法器威能更大！”

叶凡打量着围住他的五具骷髅，冷声道：“十年前华国清洗修行界，大量武道和术法高手出走异国他乡。我听闻你在这里收留了不少宗师和真人境界的高手。这五人也是那时候投靠你的吧？”

“将前来投靠之人杀掉，炼制成法器，确实配的上邪派所为……”

“什么邪派与正派？”黑巫神粗暴地打断叶凡的话，“在我看来，这人间本无正邪！只要能助我修行，让我证得大道，那就是正道！那就是我心中的‘正派’！”

他冷哼一声，接着说道：“当年我的祖父将《太阴鬼箓》这种至高功法列为禁书，束之高阁，不愿传于后人，才落得今日巫教凋零的下场！说什么修炼邪法必招来灭门之祸？事实是没有修为才会被人灭门！向来功法只分优劣，何来正邪？”

黑巫神的这番话倒也有几分道理。就像宝剑、枪炮一样，只分质量上的优劣，却从不去分是不是邪恶的武器。人拿刀剑杀人，杀人的是人，而不是刀剑。

叶凡静静听黑巫神说完，沉默半晌道：“你说的不错，功法只分优劣，不分正邪善恶。但你为了修炼这部功法，肆意杀伤人命，却已经沦为邪魔了。”

刀剑、枪炮都不分正邪善恶，但使用它们的人，却是分阵营、分善恶的。

黑巫神闻言嘿嘿冷笑，高声道：“想不到以杀伐震慑天下的剑神叶北寒，竟然也有这般侠义心肠？你杀唐氏父子、杀天刀霍英雄、在金陵一夜杀死三百王级杀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剑下留情？”

他冷哼一声，接着嘲讽道：“你我不过半斤八两，谁手上不是沾着数百上千条的人命？”

强者都是踏着失败者的尸骨上来的，能修炼到神境、神经的强者，必然都是人屠！冷酷，理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