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弼后裔唯一的硕果仅存的嫡系子弟,可是李密刚刚被杀,李仲文绝对不敢在陈应面前摆他西魏李弼家族的谱。一旦李仲文派兵保护陈应,再想刺杀陈应已经难了。
折娄弃疾想了想,最终还是难以决断。
魏定邦在焦急等待的过程中,耗尽了他的所有耐心。
“阁下,要不,我们今夜就去偷营?”
“你知道陈应是什么人吗?他才是玩偷营的祖宗,你以为他真为没有防备?”
魏定邦恨恨的骂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这么算了?”
折娄弃疾冷冷一笑,说道:“他们倒是认定我们没有从沿道下手的机会!”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事实上,折娄弃疾的耐心一直非常不错,他跟着陈应不远不近,相距离二三十里路程,沿着官道缓缓南下。
半个月后,陈应抵达黄河河畔索桥渡。在索桥渡陈应一行人准备寻找渡船,然而找了一圈,却发现并没有半艘渡船。
就在这时,黄河之上突然出现一艘挂着黑色都水监标旗的双桅杆帆船。
梁赞道:“要不咱们借用一下他们的船?”
陈应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梁赞等数十名亲卫站在岸边冲都水监的帆船大吼道:“停船,停船!”
船上的人看着岸边的人大呼小叫,根本不予理睬。
梁赞喊得嗓子都哑了,望着大船远去的帆影,只得垂头丧气的返回来。
就在这时,一名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的汉子悄悄凑近梁赞小声道:“几位爷想过河?”
“你要是没瞎自然看得出来!”梁赞没好气的道。
那尖嘴猴腮的泼皮贼眉鼠眼的道:“十两银子,我给你们找条船!”
“能找到船,给你十两银子!”
泼皮伸出向梁赞张开,梁赞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