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仪式。每走一步,就要报上自己的名号和官职,声名自己的来由。
这是非常侮辱人的一种办法。即使不是两军对阵,用唱名而入,也是犯了错的军官或士兵,用唱名入营,可以理解为全军通报批评。可是李道宗却感觉非常不解。按说褚遂良代表李渊,代表朝廷,而自己也是灵州军观军使?既未得罪陈应,更没有触犯军法,陈应这么做,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呢?
李道宗还没有反应,褚遂良却勃然大怒,出身名门贵族的他,何时受过这种气,有道是打狗还要看主人,陈应未免太托大了。
“好一个跋扈的陈大将军!”褚遂良的愤愤的道:“待我回京,定参他一本!”
“没用!”李道宗淡淡的道:“不用白费力气了!”
褚遂良道:“怎么会没用?目无尊卑,罔顾国法,嚣张跋扈,如此武臣,难道不能弹劾?”
李道宗不以为然的道:“嚣张跋扈为谁雄,拿嚣张跋扈这个罪名去弹劾武臣,自取其辱而已。
褚遂良叹了一口气道:“难道就要受此折辱?”
李道宗道:“当年汉文帝还被挡在细柳营营外呢,咱们的这武功侯可是在学周亚夫!”
褚遂良道:“周亚夫可没有什么下场!”
李道宗狠狠瞪了一眼褚遂良,褚遂良脑袋一缩。
李道宗缓缓走下马车,悠悠长叹:“略阳郡公、灵州军观军容观军容宣慰处置使李道宗,请见大将军!”
褚遂良见李道宗都放下了身架,他也不再坚持,朗声说道:“秘书省校书郎、灵州抚慰使褚遂良,请见大将军!”
……
青冢突厥军大营,惨重的伤亡让党项军军队的士气低迷。伤兵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呻吟声加杂着唉声叹息的声音传入细封步赖的耳朵中,这让细封步赖的脸阴沉得快要拧了出水来。
由于细封步赖所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