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到苗定的封侯落下帷幕之后,才可以继续进行,这样是他们之前答应仁宗的条件。
最开始,那些老奸巨猾的,只是感觉到这个事情的蹊跷,主动的停下来了,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根本就不以他们的一直为转移,一个个的消息传来,越来越细节,几乎所有的宰抚和六部的高官,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苗四就是赵昕,被仁宗送往了苗家庄,这个只不过是一个身份。
现在这个身份,要从暗处转成明处,那么仁宗和汝南郡王两个人,联合起来,就已经决定一切了。
深知这玩意是一个泥潭的,怎么可能有人介入,能够成为宰抚的那个不简单,顿时,大部分不反对,只剩下范仲淹一个孤掌难鸣。
范仲淹也知道了这一个消息,在他看来,或许是无稽之谈,甚至即便是真的,也不会影响他的判断。
你皇子可以用真正的身份,只要合乎规定,封成什么,都是皇家的事情,可是你要换个身份,还要封为侯,这就有些过了,而且是太过了,他不但提出反对,而且强烈反对。
范仲淹是宰抚,那是仁宗的信任,仁宗借助着他推行新法,不过现在新法逐步的走向了弯路,庆历变法也实际上走向了衰落,核心人员,比如欧阳修,韩琦,都被调离,其他的人也是没有了重要的职务。
在朝堂上,范仲淹的身份,不过是枢密副使的,还不是真正意义上面的西府首脑,他的反对,在大部分参知政事的统一面前,很难起到作用,这个命令就直接通过了。
就在宰抚和汝南王,看着仁宗想干什么的时候,没有等汝南郡王试探和催促,仁宗履行了之前通过渠道跟汝南王所说的,在苗定获封的保州候的当天,另外一个消息传来,仁宗唯一活着的皇子,也是唯一的希望,皇二子赵昕,因为突发急病,暴毙当场,被封为雍王。
这可是让所有人都看不懂了,赵昕死了,为什么还给身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