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之中,仁宗却是枯坐床头,今天凌晨,秘密渠道直接传送入宫,保州兵变的消息,呈送到了他的面前,同当朝诸公不一样,他从兵变之上,看到的,却是深深的阴谋。
送赵信出宫,是不得已的选择,哪怕是贵为皇帝,他也不可能为所欲为,更别说如同筛子一样的宫廷,他的安全是可以保证,其他人,他总不能把赵信放在他的眼皮底下。
老虎都有打盹的时候,更别说日理万机的皇帝,他也不知道如何照顾一个智龄小儿。
自以为安全的保州,却被对方用掀桌子的方法,熟知大宋情报体系的他,很清楚的,这已经是兵变之后的两三天了,对方处心积虑,甚至连兵变都弄出来了,想来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恐怕,赵信是凶多吉少了。
一丝悔恨的眼泪,从眼睛里面滴落,只有在一个人的时间,他才会显露出如此软弱之态,可是很快,仁宗调整了心态,双手握紧,青筋暴突,愤怒充斥在他的心中,而窗外传来内待催促的声音,早朝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