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菊也说不清楚。

齐栋梁打了父亲的手机，电话响了五六声齐军才接起电话，说：“栋梁，你还在松江吗，什么时候回来？”

齐栋梁说：“爸，我已经回辽城了，刚才给小姨打了电话，他说你出差了，你现在在哪儿呢？”

齐军说：“我在春城分局检查工作呢，本想去松江分局的时候能和你见个面，这你又回辽城了。”

齐栋梁说：“我同学给我打电话说要来辽城玩，今天晚上到，我就赶回辽城了。爸，这春运还没开始呢，你们就开始检查了？”

齐军说：“这春运不马上开始了吗，先下来检查一圈给下面预预热，促动一下工作，等春运开始之后再正式检查。”

齐栋梁说：“好的，爸，我没什么事儿，就是回辽城了打电话告诉你一声，你忙吧。”

齐军说：“好的，栋梁，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中午和晚上秦菊都给齐栋梁打了电话，问他回家吃饭不，如果回家吃饭小姨就得回家现给他做，因此，齐栋梁都说不回去吃，在宾馆附近的饭店对付了两顿。

尽管酒店距离车站不远，考虑到要带张亚男到处走走看看，齐栋梁还是从小姨公司借来一辆车，没有车太不方便了。他没有借用小姨的宝马车，而是把公司用的桑塔纳给开了过来，停在站前广场上等候。

张亚男乘座的列车是晚上7点10分正点到站的，她从出口一出来就看到了在外面等她的齐栋梁，兴奋得快走几步上前就和他来了一个热烈的拥抱，齐栋梁当然也是热烈的回应，笑着问道：“饿了吧？”

张亚男说：“是啊，在车上这一天一夜我也没吃多少东西，只吃了一个面包几片饼干还有一些水果，这回能正常吃一顿饱饭了！”齐栋梁开车把张亚男拉回宾馆到房间放好东西，带着她直接到宾馆的餐厅吃饭，四菜一汤全是东北的地道菜，张亚男是胃口大开，一边喝酒吃